車東西（公眾號：chedongxi）
文 | 六毛
谷歌、Uber和它們的前自動駕駛技術高管(guan)Anthony Levandowski（中文名(ming)萊萬多斯基）之間的訴訟糾紛持續(xu)多年，早已變(bian)成一件奇聞。
2017年，谷(gu)歌旗下(xia)自動駕駛子公司Waymo向美(mei)(mei)國共享出行、硅谷(gu)科技公司Uber提起訴訟，索(suo)賠26億美(mei)(mei)元，理由是Uber竊取了它(ta)的自動駕駛商(shang)業機密。谷(gu)歌前雇(gu)員Levandowski則是這次訴訟的焦點人物。
彼時Waymo在(zai)訴訟中表示，Levandowski在(zai)離職前(qian)曾下(xia)載超過1.4萬份機密文件。之后這位前(qian)雇員又成立了(le)一(yi)家新的自(zi)動駕駛公司(si)，而這家公司(si)被Uber給收購了(le)。換句話(hua)說，Waymo認為Uber通(tong)過Levandowski拿(na)到(dao)了(le)自(zi)己的機密文件。
長達一年的調查和庭審后(hou)，2018年，Waymo與Uber達成(cheng)了和解協議。但是，針(zhen)對Levandowski個人的訴訟并沒有結束。
如今，這場被稱為是“自(zi)動駕駛第一(yi)案(an)”的(de)法律糾紛終(zhong)于塵埃落定。美國當地時間8月4日(ri)（周(zhou)二），法院(yuan)對這起(qi)案(an)件進行(xing)了最(zui)后審判。
▲自動駕(jia)駛第(di)一案終于落錘
谷歌自動駕駛項目創始人之一、曾在Uber擔任自動駕駛技術負責人的Leavndowski因竊取商業機密的罪名，被法院判處入獄18個月。同時，被勒令支付9.5萬美元（約合人民幣66萬元）的罰款以及756499.22美元（約合人民幣525.6萬元）的賠償金。
但是！如果你(ni)以為這就是故(gu)事(shi)的最(zui)終結局，那就小看(kan)了Leavndowski。
今(jin)年7月，Levandowski針對Uber提起了一項新(xin)的(de)訴(su)訟。如果勝訴(su)，則意味著他(ta)在面臨牢(lao)獄之災的(de)同時，還會從Uber那里凈賺約(yue)40億美元(yuan)（約(yue)合(he)人(ren)民幣277億元(yuan)）。
縱觀這場糾紛，說明自(zi)動駕駛人才的(de)珍貴與難得，即使Uber這種(zhong)大(da)型科技巨頭，也是(shi)求賢若渴，甚至不(bu)惜(xi)采(cai)用一(yi)些(xie)過激的(de)行為來獲得技術，產(chan)業競爭可謂非常(chang)激烈。
那么(me)到底發生(sheng)了(le)什么(me)？能讓谷歌、優步兩大科技巨(ju)頭對比(bi)公堂(tang)？又能給(gei)自(zi)動駕駛公司們帶來哪些啟示呢？
一、明星工程師跳槽 讓谷歌和Uber打起官司
先聊聊這事(shi)兒的(de)來龍去脈。
主角——Anthony Levandowski（中文(wen)名萊萬多斯(si)基）于1980年(nian)(nian)3月15日出生。2005年(nian)(nian)，25歲的Levandowski從加州(zhou)大學(xue)伯(bo)克利分校畢業，獲得工業工程和運營研究碩士學(xue)位。
Levandowski在后面很長一(yi)段時間里都是自動駕駛領域最耀眼的明星工程師之一(yi)。
早在2007年，谷歌X實驗室聘請(qing)了Levandowski、Sebastian Thrun和他們的團隊來幫(bang)助自己研發街景(jing)系統（Google Street View）。
據公(gong)(gong)(gong)開資料，谷(gu)歌街景系統成(cheng)(cheng)功的(de)(de)部分原因正是在于Levandowski在2007年和(he)Pierre-Yves Droz、Andrew Schultz共同(tong)成(cheng)(cheng)立的(de)(de)一家初(chu)(chu)創公(gong)(gong)(gong)司。這家名為510 Systems的(de)(de)初(chu)(chu)創公(gong)(gong)(gong)司設計了一個車頂盒(he)“Topcon box”——這種由激(ji)光雷(lei)達、攝像頭、GPS、IMUs和(he)車輪編碼器共同(tong)組成(cheng)(cheng)的(de)(de)車頂盒(he)，能(neng)夠讓汽車在行駛同(tong)時生成(cheng)(cheng)3D地圖。
▲Anthony Levandowski
2008年(nian)，探(tan)索頻(pin)道聯系Levandowski，希望(wang)他(ta)能為一(yi)檔名為“Prototype This!”的節目打造可(ke)以自動駕(jia)駛的披(pi)薩配送車。Levandowski同(tong)意了。
雖然在(zai)后面(mian)的(de)拍(pai)攝(she)中，探索頻(pin)道為(wei)自動駕駛汽車提(ti)前(qian)進行了(le)清場（道路上沒有其他車輛），并且從頭到尾(wei)始終(zhong)有一(yi)(yi)隊警車和(he)摩托(tuo)車護(hu)送這輛被改裝過的(de)豐田普銳斯，事(shi)實上這輛車還(huan)在(zai)一(yi)(yi)個狹窄的(de)匝道出口處發生了(le)刮蹭事(shi)故。
但(dan)是比這些都要(yao)重要(yao)的(de)是，通過(guo)這次(ci)拍攝，Levandowski和他的(de)團隊證明(ming)了一(yi)件事(shi)，即在(zai)有限的(de)預(yu)算(suan)下，一(yi)輛安全、有自動駕駛能力的(de)汽(qi)車是完全有可能的(de)。
▲改裝后的豐(feng)田普(pu)銳斯
2009年(nian)，谷歌的(de)自動駕駛(shi)汽車項目Chauffeur（即現在的(de)Waymo，Waymo于2016年(nian)年(nian)底(di)成(cheng)為一家獨立公司）啟動，Levandowski、Sebastian Thrun成(cheng)為聯合創始人。
2011年，Levandowski創(chuang)(chuang)立(li)的(de)兩家初(chu)創(chuang)(chuang)公司Anthony’s Robots和(he)510 Systems被(bei)谷歌收購(gou)。
此后，Levandowski一直在谷歌(ge)(ge)公(gong)司(si)工作，是(shi)谷歌(ge)(ge)的(de)(de)自動(dong)駕(jia)駛關鍵技術專家之一。據報(bao)道(dao)，除Chauffeur項目以外(wai)，Levandowski對谷歌(ge)(ge)的(de)(de)貢獻還涉及街景系統Street View、Telepresence,、Ground Truth等內容(rong)。
Levandowski和谷歌的蜜月期是在2016年1月份宣告結束的。
Levandowski從當(dang)時(shi)(shi)谷(gu)歌(ge)的自(zi)動駕(jia)駛部門（當(dang)時(shi)(shi)Waymo還沒有(you)成立）離職約1個月后(hou)，與另(ling)外三(san)名谷(gu)歌(ge)老將(jiang)Lior Ron、Claire Delaunay 、Don Burnette共同(tong)創辦了自(zi)動駕(jia)駛卡車公司Otto。與此同(tong)時(shi)(shi)，Levandowski被時(shi)(shi)任Uber首(shou)席執行(xing)官的Kalanick聘請為自(zi)動駕(jia)駛顧(gu)問。
▲時任Uber首席執行官的Kalanick（左）和(he)Levandowski（右）
更巧合的是，幾(ji)個(ge)月后，Uber直接(jie)砸下6.8億美元（約合人民幣(bi)47億元）把Otto收入囊中，Levandowski則搖身一變從谷歌的自動駕(jia)駛關(guan)鍵技(ji)術專家(jia)變成了Uber的自動駕(jia)駛業務技(ji)術負責人。
據國(guo)外(wai)媒體techcrunch報道，就(jiu)在Uber收購Otto兩個月后(hou)，谷歌對Levandowski和Ron提出了仲裁請求。雖(sui)然Uber并非此次仲裁請求的涉事(shi)方，但根據Uber與Levandowski的協議，該(gai)公司不(bu)(bu)得不(bu)(bu)為他(ta)提供辯護(hu)。
對Uber來說更大的(de)麻煩(fan)在后頭。2017年2月，Waymo針對Uber提起訴訟，指(zhi)控其(qi)專利侵權并竊(qie)取商(shang)業機密。Waymo聲(sheng)稱(cheng)Levandowski竊(qie)取了商(shang)業機密，這些(xie)商(shang)業機密之后被Uber所使用。
由此，Levandowski、Uber和谷歌(ge)及其自(zi)動駕(jia)駛子公司Waymo之間的(de)長達三年(nian)半的(de)訴訟糾紛正式(shi)拉開了序幕。
二、Levandowski被判入獄18個月
很顯然(ran)，面對Levandowski離職(zhi)并創立新公(gong)司，而新公(gong)司又被Uber光速收購(gou)的諸多巧合，Waymo起了疑(yi)心。
通(tong)過內部調查與證(zheng)據收集，Waymo認為Uber通(tong)過Levandowski竊(qie)取(qu)了自家(jia)的激(ji)光雷(lei)達(da)等(deng)技(ji)術，并在(zai)2017年(nian)2月時對Uber提(ti)起了正式訴訟，指(zhi)控(kong)其專利侵權并竊(qie)取(qu)商業(ye)機密。
隨后，美國法院圍(wei)繞著這一糾紛，展開(kai)了長達一年的調查和(he)庭審。而Waymo和(he)Uber兩家公司(si)最終在2018年達成(cheng)和(he)解(jie)。
根據和解協議(yi)，Uber承諾不會把Waymo的核心技(ji)術(shu)應用到(dao)自(zi)己的自(zi)動駕駛汽車中(zhong)，包括軟件和硬(ying)件。同時(shi)，Uber還將向Waymo賠償0.34%的公司股(gu)權。Uber當(dang)時(shi)的估(gu)值(zhi)約(yue)為720億(yi)(yi)美元(yuan)(yuan)，換(huan)算(suan)后0.34%的股(gu)權約(yue)是2.448億(yi)(yi)美元(yuan)(yuan)（按當(dang)時(shi)價格換(huan)算(suan)大(da)約(yue)15.42億(yi)(yi)元(yuan)(yuan)人民幣）。
Waymo和Uber雙方的民事訴訟到此告一段落。但Levandowski本人卻繼續面臨盜竊和欺騙的指控。
2019年(nian)8月，美(mei)國地(di)方檢察官指控Levandowski在谷歌工(gong)作期間犯有包括盜(dao)竊(qie)和企圖竊(qie)取商業機密在內(nei)的共33項罪名(ming)。
據《紐約(yue)(yue)時(shi)報(bao)》報(bao)道，今年3月初，法院判(pan)定(ding)Levandowski犯有欺詐罪，應(ying)向谷(gu)歌公司賠(pei)償(chang)1.79億(yi)美元(yuan)(yuan)（約(yue)(yue)合人民幣12億(yi)元(yuan)(yuan)）。
隨后，在美國時間3月(yue)19日(ri)的又(you)一次庭審中(zhong)，Levandowski親口承認(ren)自己盜(dao)竊Waymo的商(shang)業機密，并和美國地方檢(jian)察官達成了認(ren)罪協議。
Levandowski承(cheng)認33項指控里的(de)1項，以此換取檢察官(guan)放棄另外的(de)32項指控。
Levandowski在認罪協議表示，自(zi)己曾(ceng)于2016年1月(yue)17日(ri)左(zuo)右(you)將名為(wei)Chauffeur Weekly Update的文件(jian)下載(zai)并(bing)(bing)存(cun)儲到個人(ren)筆記本電腦中，并(bing)(bing)在從谷歌離(li)職大約10天后訪問(wen)了這些(xie)文件(jian)。
據《華盛頓郵報》報道(dao)，Chauffeur Weekly Update文件中(zhong)包含有Waymo的(de)季度(du)目(mu)標、每周目(mu)標和Levandowski團隊(dui)的(de)目(mu)標和主要成(cheng)果。文件當(dang)中(zhong)還總結(jie)了團隊(dui)面臨的(de)技術挑戰以及已經克服的(de)一些(xie)困(kun)難。
美國當地時間8月4日（周二），Waymo和Levandowski之間的訴訟案有了最后的結果。
美國地(di)方檢察官辦公室曾建議27個(ge)月的服刑時間(jian)。在(zai)當(dang)天(tian)的法庭審(shen)理(li)過程中，地(di)方檢察官辦公室試圖證明(ming)Levandowski是因為(wei)自負或(huo)貪婪而犯罪，并辯(bian)稱(cheng)他依然是個(ge)有錢人。
檢察官 Katherine Wawrzyniak在總結陳詞時表示，“他（Levandowski）拿(na)走這些(xie)文件是錯誤的(de)，這種(zhong)行為抹殺了許多人(ren)的(de)貢獻，這些(xie)人(ren)都將(jiang)自(zi)己(ji)的(de)熱(re)血、汗水和淚水投入到(dao)了這個讓自(zi)動(dong)駕駛汽(qi)車變得更加(jia)安(an)全的(de)項目中。”
Levandowski則(ze)嘗試尋求(qiu)進行罰款、12個(ge)月的(de)家中監禁(jin)和(he)200個(ge)小時(shi)的(de)社區服務(wu)。
他(ta)還代表自(zi)己(ji)做了(le)簡(jian)短的(de)發言：“過(guo)去三年(nian)半的(de)時間，已經(jing)(jing)促使我(wo)不得不接(jie)受自(zi)己(ji)的(de)所作所為(wei)(wei)。我(wo)想借此機(ji)會(hui)向我(wo)在谷歌的(de)同(tong)事們道(dao)歉(qian)，因為(wei)(wei)這辜負了(le)他(ta)們的(de)信任。我(wo)想對我(wo)的(de)家庭道(dao)歉(qian)因為(wei)(wei)他(ta)們為(wei)(wei)我(wo)的(de)行(xing)為(wei)(wei)已經(jing)(jing)付(fu)出了(le)代價，之后還會(hui)因為(wei)(wei)我(wo)的(de)行(xing)為(wei)(wei)繼續付(fu)出代價。”
最終，這位(wei)谷(gu)(gu)歌(ge)前(qian)工程師(shi)被(bei)判入獄18個月，罪名是他在成為(wei)谷(gu)(gu)歌(ge)競(jing)爭對(dui)手Uber的(de)相關(guan)部門負責人(ren)前(qian)的(de)幾(ji)個月中(zhong)，竊取了和谷(gu)(gu)歌(ge)自(zi)動駕駛汽車(che)有關(guan)的(de)商業(ye)機密。
同(tong)時，Levandowski同(tong)意支付9.5萬(wan)(wan)美元（約合人民(min)(min)幣66萬(wan)(wan)元）的罰款以及756499.22美元（約合人民(min)(min)幣525.6萬(wan)(wan)元）的賠償金。
宣判后，Levandowski在一份由(you)律(lv)師提(ti)供的(de)(de)(de)(de)聲(sheng)明中表示(shi)：“今天標志著漫長(chang)的(de)(de)(de)(de)三(san)年半的(de)(de)(de)(de)結束以及另一條漫長(chang)道路(lu)的(de)(de)(de)(de)開始。我(wo)很感(gan)謝(xie)我(wo)的(de)(de)(de)(de)家人和(he)朋友在這段艱難的(de)(de)(de)(de)時期(qi)給予我(wo)的(de)(de)(de)(de)持(chi)續的(de)(de)(de)(de)愛與支持(chi)。”
三、Uber喜提新訴訟 被索賠40億美元
在(zai)谷歌(ge)和Uber達成(cheng)和解后，Uber在(zai)2017年(nian)5月辭(ci)退了Levandowski。現在(zai)Levandowski又被判處18個月刑期，此案(an)本(ben)該就此結(jie)束。但結(jie)果是還(huan)有(you)故事，這場(chang)案(an)件的主角正決(jue)定拼死(si)一(yi)搏。
2020年3月5日，美(mei)國地方法院做出裁決，Levandowski因為涉嫌從事秘密和(he)欺騙性的活(huo)動，需要向谷歌支付1.79億(yi)美(mei)元（約合人民幣12億(yi)元）。
不過，當時Levandowski聲稱自(zi)己僅有(you)5000萬美(mei)元(yuan)-1億美(mei)元(yuan)（約合人民幣3.4萬元(yuan)-6.9億元(yuan)的個人資產(chan)，無法支(zhi)付罰金，并因此申請(qing)了破(po)產(chan)保(bao)護。
今年7月，Levandowski又針對Uber提起了一(yi)項新的(de)訴(su)訟，而這項訴(su)訟如果勝訴(su)，則(ze)會讓Levandowski在金錢方面徹底(di)翻(fan)盤。
▲在Uber供職時的Levandowski
Levandowski聲稱，Uber與Waymo達(da)成的(de)和(he)解協(xie)議中（這是一份(fen)從未公(gong)開(kai)(kai)過(guo)的(de)協(xie)議）中包(bao)括一項內容，即Uber將不再聘用(yong)他(ta)或者與他(ta)展(zhan)開(kai)(kai)合作(zuo)。但是，該協(xie)議導致Uber違背(bei)了(le)自(zi)己要(yao)支持Levandowski開(kai)(kai)展(zhan)貨運業(ye)務的(de)承諾。
這(zhe)項指控表示(shi)，在(zai)Otto收購結束后，一項計劃要求給予(yu)Otto所(suo)有者Uber新的貨運業(ye)務帶來(lai)的部分利潤。同時Levandowski將(jiang)被任命為非(fei)執行主席并且(qie)控制新的貨運業(ye)務。作為替代方案，Uber可(ke)以(yi)拒絕完(wan)成交易(yi)但(dan)是授予(yu)LevandowskiOtto和(he)Uber的自動駕駛技術的獨(du)家許(xu)可(ke)。
Levandowski的訴訟中聲稱(cheng)這兩(liang)件(jian)事情(qing)都沒有發生。
同(tong)時，Levandowski相信并表示，他應該獲得(de)與(yu)Uber Freight（Otto Trucking的新名字）利(li)潤相關的收益，而(er)這一金額“至少應該有41.28億(yi)美元（約(yue)合人民幣286億(yi)元）”。2018年(nian)8月(yue)。Uber將Uber Freight變(bian)成為一個獨立的業(ye)務部門。
此外，Levandowski還希(xi)望要(yao)求Uber替(ti)他(ta)支付給(gei)谷(gu)歌1.79億(yi)美(mei)元（約(yue)合人(ren)民幣12億(yi)元）。（有趣的是，就谷(gu)歌本身而(er)言(yan)，它非常希(xi)望萊萬多夫(fu)斯基能夠獲勝。谷(gu)歌在提交的一份文件指(zhi)出：“（Levandowski）如果(guo)收不回對(dui)Uber的賠(pei)償(chang)要(yao)求，就不可能完全完成對(dui)谷(gu)歌（或者他(ta)的其他(ta)債權人(ren)）的賠(pei)償(chang)。”
最(zui)后，這起訴訟還包括一個(ge)引人(ren)注目的(de)指控內容——Levandowski可能不是(shi)唯一一個(ge)離(li)開(kai)谷歌時候，帶走(zou)了公司(si)的(de)自動(dong)駕駛汽(qi)車機(ji)密(mi)的(de)員工(gong)。
該訴訟聲(sheng)稱，一(yi)位獨立(li)專家(jia)發(fa)現了(le)Uber的自動(dong)駕(jia)駛軟件(jian)包含有問題(ti)的功能，這些(xie)功能可能需(xu)要簽訂Waymo的知識產權使(shi)用許可協(xie)議(yi)。
但是(shi)Levandowski沒有(you)在谷歌或Uber從事(shi)過(guo)軟件工作，因(yin)此(ci)“那些商業機密(mi)并(bing)非(fei)來自(zi)Levandowski先生，而是(shi)一個(ge)不同的(de)前谷歌員工。“Waymo和Uber”解決(jue)了(le)與Levandowski以外(wai)的(de)個(ge)人竊(qie)取(qu)商業機密(mi)有(you)關的(de)問題”，不過(guo)該訴訟似(si)乎沒有(you)確認任何此(ci)類員工的(de)具體身份(fen)。
結語：自動駕駛技術糾紛何時休？
知識產(chan)權和專(zhuan)利設立的初(chu)衷(zhong)是(shi)為了(le)促進知識交(jiao)流與進步(bu)。一旦產(chan)生了(le)糾紛，結局卻往往是(shi)兩敗(bai)俱傷。
事實上，谷(gu)歌、Uber和Levandowski之間的技術糾(jiu)紛并(bing)非孤例。2017年(nian)，百度曾(ceng)以(yi)“侵犯商業秘密為由”，將前員工王勁和景馳(chi)科技（文遠知(zhi)行(xing)的前身）告上法庭，索賠5000萬元。最后(hou)，這(zhe)個被稱為“中國自動駕駛第一案(an)”的糾(jiu)紛直到(dao)今年(nian)2月(yue)，才以(yi)百度撤訴為結局宣告結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