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東西（公眾號：zhidxcom）
編譯 | 王涵
編輯 | 漠影
智東西8月20日消息，據外媒今日報道，Meta周二宣布重組AI部門，將超級智能實驗室拆成4個團隊，原通用人工智能基礎團隊即將解散。這可(ke)能會進一步(bu)加劇Meta內(nei)部圍繞AI技術的動蕩(dang)。
知情人士透露，預計一些AI高管將會離職，Meta還在考慮縮減整個AI部(bu)門(men)的規模(mo)，可能包括裁(cai)減職位或將(jiang)員工(gong)調至公司其(qi)他部(bu)門(men)，因為(wei)其(qi)AI部(bu)門(men)員工(gong)數(shu)已增至數(shu)千人，目前討(tao)論(lun)仍在進行中，尚未就裁(cai)員做出(chu)最終決定。
Meta新AI團隊已討論將下一個AI模型“封閉化”，這將與其(qi)長(chang)期奉行的開源理念背道(dao)而馳。
知情人士稱，新團隊已決定放棄Meta之前的前沿模型Behemoth，并(bing)從頭開始(shi)開發新模(mo)型。由(you)于(yu)性(xing)能測試(shi)令(ling)人失望(wang)，Behemoth 的發布(bu)于(yu)去年(nian)春季(ji)被(bei)推遲。
此外，Meta將從僅使用自有技術驅動其AI產品，轉向積極探索使用第三方AI模型。這可能包括基于其(qi)他可免費獲取(qu)的開源(yuan)AI模(mo)型進行構建，或從(cong)其(qi)他公司獲得閉源(yuan)模(mo)型的授權(quan)。
與此同時，轟動硅谷的Meta AI人才戰還在被密集曝出新料。AI管理層多次動蕩的Meta正逢多事之秋，人才危機陰云密布，又被外媒扒出人才流失、文化混亂、高管內斗、考核窒息等底褲。
就連Meta剛用天價高(gao)薪挖來的AI大牛們，都被嘲是“二(er)流(liu)AI科學家(jia)”。
風投公司SignalFire今年5月發布的一份報告顯示，Meta的員工保留率只有64%，是去年人才被挖角第二嚴重的科技巨頭，僅次于谷歌。
據Meta內部員工透露，Meta各部門內斗嚴重，員工在“恐懼文化”下動作變形，出現截胡(hu)項目、竊取成(cheng)果等(deng)亂象(xiang)。
另據知情人(ren)士消息(xi)，Meta生(sheng)成(cheng)式AI副(fu)總裁Loredana Crisan將(jiang)離職，加入美國(guo)設計軟件(jian)巨頭Figma擔(dan)任(ren)首(shou)席設計官。
在上個月的財報電話會議上，Meta創始人、董事長兼CEO馬克·扎克伯格（Mark Zuckerberg）聲稱AI已改善Meta的核心廣告業務。Meta透露今年資本支出或高達720億美元（約合人民幣5171.3億元），其中大部分將用于建設數據中心和聘請AI研究人員。
隨(sui)著AI競賽(sai)不(bu)斷產生新的(de)(de)贏家(jia)和輸家(jia)，Meta的(de)(de)未來走向備受(shou)關(guan)注。
一、6個月內4次重組，超級智能實驗室拆成4大部門
根據前Scale AI聯合創始人兼CEO、現Meta首(shou)席人工智能(neng)官Alexandr Wang周(zhou)二(er)發布的一份內部(bu)備忘(wang)錄(lu)，Meta超級智能(neng)實驗室（MSL）將(jiang)拆分成TBD Lab、FAIR、產(chan)品與應用研究、MSL Infra四個4個團隊：
（1）TBD Lab：由(you)Alexandr Wang領導，負責監督(du)大語言模型，包括支(zhi)撐其(qi)AI助(zhu)手的Llama工(gong)具。Jack Rae、龐若(ruo)鳴（Ruoming Pang）、余家輝（Jiahui Yu）、任鴻宇（Hongyu Ren）、孫培（Pei Sun）將分(fen)別負責不同(tong)的業務板(ban)塊。
（2）FAIR ：Meta內部AI研究實驗室，已存在十多年(nian)，負(fu)責(ze)基礎(chu)AI研究，專注于長(chang)期(qi)項目(mu)，由(you)FAIR創始成(cheng)員、今年(nian)春季(ji)重返Meta的Robert Fergus繼續領導。
（3）產品和應用研究團隊：由前GitHub首席執(zhi)行官Nat Friedman和前Safe Superintelligence聯合創(chuang)始人兼(jian)CEO Daniel Gross領導，將模型和研究應用到消費產(chan)品中。
（4）MSL Infra：將(jiang)專注(zhu)于支持Meta的(de)(de)AI目(mu)標所需的(de)(de)昂貴基礎設施(shi)，由(you)負責領(ling)導公司人(ren)工(gong)智能、數據和開發者基礎設施(shi)部(bu)門(men)的(de)(de) Meta 副(fu)總(zong)裁(cai)Aparna Ramani執掌。
根(gen)據備(bei)忘錄(lu)，通(tong)用人(ren)工智(zhi)能(neng)基(ji)礎(chu)團隊即將解(jie)散，其(qi)負責人(ren)Ahmad Al-Dahle和(he)Amir Frenkel目前“專注(zhu)于戰(zhan)略(lve)性MSL項(xiang)目”，并向Alexandr Wang匯報。前AI產品組負責人(ren)Connor Hayes已被(bei)調(diao)任負責社交應用Threads項(xiang)目。
另據The Information此前報道，兩位知情人士(shi)透露(lu)，TBD Lab將采用多負(fu)責人制：
- 谷歌前員工Jack Rae負責預訓練階段；
- 蘋果前模型開發負責人龐若鳴（Ruoming Pang）主管實驗室專屬基礎設施；
- OpenAI前研究員余家輝（Jiahui Yu）領導多媒體內容生成研發；
- OpenAI前研究員任鴻宇（Hongyu Ren）和谷歌前研究員孫培（Pei Sun）共同負責精調訓練。
知情人(ren)士稱，自(zi)從(cong)扎(zha)克伯格創(chuang)建超(chao)級(ji)智能實驗室以來，緊張(zhang)局勢就浮現出來。
由Alexandr Wang領導的團隊專注于打造(zao)Meta前沿(yan)模型(xing)。新團隊已(yi)討論(lun)將(jiang)Meta下(xia)一個AI模型(xing)“封閉化(hua)”。閉源模型(xing)會將(jiang)其底層技術保密，而開源模型(xing)可(ke)供其他開發者在此基礎上進(jin)行構建(jian)。
三位知(zhi)情人士(shi)透露，由(you)于Meta斥(chi)資(zi)數十億美元引進AI人才，一些老(lao)員(yuan)(yuan)工對(dui)新(xin)員(yuan)(yuan)工新(xin)生不(bu)滿。
今年7月，Meta任命清(qing)華(hua)校友、OpenAI研究員、ChatGPT聊天機器人聯合創(chuang)始(shi)人趙晟佳(jia)（Shengjia Zhao）為(wei)首席AI科(ke)學家。
據一位知情(qing)人(ren)士透(tou)露，最(zui)近(jin)幾周，趙(zhao)(zhao)晟佳在(zai)辦公室外接待了Meta的(de)一些老(lao)AI研究人(ren)員(yuan)和員(yuan)工，在(zai)面試他們(men)新職位的(de)同時，趙(zhao)(zhao)勝佳還詢問(wen)了他們(men)過去的(de)工作情(qing)況。
這是Meta近(jin)半(ban)年以來的第4次架構調(diao)整：5月其將生成式AI團隊(dui)拆分(fen)為研究組(zu)和產品組(zu)；2月已調(diao)離兩名工(gong)程(cheng)負責人(ren)，改(gai)由(you)Messenger主管洛雷達(da)娜·克(ke)里桑(sang)（Loredana Crisan）接管產品，預示了后(hou)續(xu)變革(ge)。
根(gen)據(ju)公(gong)開報道統計，今(jin)年六月(yue)開始(shi)，Meta已(yi)從多個(ge)頭部AI實驗室直接吸納26位(wei)核心研究員，具體名單如下：
▲Meta近(jin)期吸(xi)納的AI核心(xin)研發人(ren)員名(ming)單（智東西(xi)制圖）
二、Meta人才流失嚴重，員工留存率僅64%
要知道，Meta曾匯聚頂尖AI人(ren)才，創立(li)Perplexity、Mistral、Fireworks AI和World Labs等知名(ming)AI獨(du)角獸的核心(xin)團(tuan)隊(dui)幾乎都來自Meta。
然(ran)而，隨(sui)著AI熱潮推動更強大模(mo)型的研發(fa)，更多人才流向OpenAI、Anthropic和(he)谷(gu)歌等競(jing)爭對手。
前Meta首席(xi)計算機科(ke)(ke)學家Joelle Pineau今年離(li)(li)職，隨后(hou)加入了加拿大(da)AI獨角獸企(qi)業(ye)Cohere。曾(ceng)參與Meta開源大(da)模(mo)型Llama研(yan)發的研(yan)究科(ke)(ke)學家Angela Fan最(zui)近(jin)離(li)(li)職，加入了OpenAI。
據知情人(ren)士透(tou)露，Meta生成(cheng)式AI副總裁(cai)Loredana Crisan也將離職，加(jia)入美國設計(ji)軟(ruan)件(jian)巨(ju)頭Figma擔任首席(xi)設計(ji)官。
三(san)位(wei)前Meta AI員工向外(wai)媒(mei)《福布斯》透露，近年人才(cai)(cai)流失嚴重(zhong)。“他們曾擁有最優秀的人才(cai)(cai)卻輸(shu)給(gei)OpenAI…這是扎克伯格試圖(tu)彌補的損失。”即便(bian)開出天價薪酬(chou)，這家社交媒(mei)體巨(ju)頭仍在(zai)持續失血。
風投公(gong)司(si)SignalFire五月報告顯示(shi)，Anthropic員工保(bao)留率(lv)達80%，居(ju)行業之(zhi)首，而Meta卻只有64%（DeepMind 78%，OpenAI 67%）。
該報告(gao)還顯(xian)示，2024年Meta是人才(cai)被挖角第二嚴重的(de)科技巨頭，僅次于谷歌(ge)。
近期Anthropic招募了Meta前首席研究科學(xue)家Laurens van der Maaten；企(qi)業(ye)AI公司Writer聘請Meta前高級研究科學(xue)家Dan Bikel擔任AI負責人(ren)；負責AI倫理的Cristian Canton轉投巴塞羅那超算中心。
據(ju)Business Insider報(bao)道(dao)，微軟已列出重點挖角(jiao)名(ming)(ming)單，并授權(quan)匹配Meta報(bao)價。LinkedIn調查顯示，法國AI初創Mistral自2023年4月(yue)成立以來(lai)，至少有9名(ming)(ming)研究員(yuan)直接來(lai)自Meta，其中2人是近三個月(yue)入(ru)職(zhi)。
馬斯克宣稱xAI已從Meta挖走多名工(gong)程師(shi)，且未支付“荒謬的高價”。據Business Insider報道，今年xAI已招募14名Meta工(gong)程師(shi)。
當然，Meta改名前(qian)曾(ceng)(ceng)涉及選舉干預、虛假(jia)信息等爭議仍是其(qi)招聘(pin)障礙。Meta 首(shou)席 AI 科學家(jia)楊(yang)力昆（Yann LeCun）曾(ceng)(ceng)向《福(fu)布斯(si)》承認：“Meta正(zheng)從形象危機中緩慢恢復…確(que)實存在負面印象。”他未回應(ying)本次采訪(fang)請求。
三、留存員工質量不佳，高薪挖來的研究員被嘲是“二流AI科學家”
但(dan)如(ru)今，在招募頂級AI研(yan)究員時(shi)，Meta的員工(gong)常被視作次選。
硅谷(gu)頭部AI公(gong)司內部人士(shi)透(tou)露，近月前Meta員工大多未達其招聘標準。“我(wo)們或許會對扎克伯格新招的人感興趣，但對現有員工已失(shi)去興趣多年。”某前沿AI公(gong)司高(gao)管坦言。
“Meta就像科(ke)(ke)技界的華盛頓(dun)指揮官隊(dui)（注(zhu)：NFL橄欖(lan)球隊(dui)）。他們為(wei)二流AI科(ke)(ke)學(xue)家(jia)支付超額薪(xin)酬，外(wai)界卻(que)因其高(gao)薪(xin)誤認為(wei)這些(xie)人就是世界頂尖。”某AI初創(chuang)公(gong)司創(chuang)始人如此(ci)評價(jia)。
谷(gu)歌內部人士透露(lu)，自去年(nian)秋季以(yi)來從(cong)Meta招募(mu)的(de)AI員工不足(zu)20人，同(tong)期谷(gu)歌整體AI招聘規模(mo)達數百人。
外(wai)媒(mei)認為，這種(zhong)認知使得(de)扎克伯格(ge)以9位數報價(jia)和近乎無(wu)限(xian)算力承諾挖(wa)角(jiao)OpenAI及米(mi)拉(la)·穆拉(la)蒂（Mira Murati）新創公司Thinking Machine Labs的舉動顯得(de)孤注一擲。
據外(wai)媒《華爾街日報》報道，扎克伯格至少兩(liang)次開(kai)出總值超10億美元(yuan)的多年(nian)薪(xin)酬(chou)方(fang)案，雖(sui)成功挖來十幾(ji)名OpenAI研究(jiu)員，但更多人選擇(ze)拒絕，押注(zhu)更高回報。
Anthropic CEO達里奧·阿莫代（Dario Amodei）透(tou)露，其員工曾拒絕Meta邀約(yue)，公(gong)司不(bu)會因此調整(zheng)薪酬(chou)：“扎克伯(bo)格隨機選中某人姓名，不(bu)代表其價值應是同級人才的(de)十倍。”
Meta發言人瑞安·丹(dan)尼(ni)爾斯(si)（Ryan Daniels）強烈(lie)否認(ren)存在人才問題：“事實顯然不支持這種說(shuo)法(fa)，但這不妨礙(ai)別(bie)有用心者散布謠言。”
四、末位淘汰、部門內斗，Meta內部存在“恐懼文化”
2013年12月(yue)，Meta成立FAIR人工智能實驗室，由楊(yang)力昆領導，Meta一(yi)度被視為頂尖AI人才的(de)理想雇(gu)主，一(yi)位Meta前(qian)研(yan)究(jiu)員稱之為“AI研(yan)究(jiu)的(de)黃金時代”。
2023年2月(yue)，Meta將AI研究整(zheng)合至(zhi)更(geng)側重產品的GenAI團隊，FAIR雖存實亡。“扎克伯(bo)格本不該削弱FAIR。”該研究員認(ren)為。Meta當時否(fou)認(ren)FAIR地位下降，稱其將專注長期項目(mu)。
據Meta前高(gao)級研究員透露，GenAI團隊成立后立即進入沖刺(ci)狀態，員工熬夜趕(gan)工推出對話(hua)助手等產品。“我(wo)們基本上是從零開始，六個(ge)月(yue)內必須(xu)交付。”該團隊從200-300人(ren)迅速擴張至近千人(ren)。
隨著(zhu)AI競賽白熱(re)化，2024-2025年(nian)期間，Meta內部更趨混亂。兩(liang)位前員工透露，Meta高管(guan)在技(ji)術路線(xian)上分歧嚴重，團隊權責(ze)重疊，爭搶功勞，有研究(jiu)員3年(nian)更換7任主管(guan)。
元宇(yu)宙戰略更(geng)被視為(wei)絆腳石，2022年底仍有(you)研究(jiu)員被調至前(qian)景不明的(de)Horizon團隊。“他們(men)不知(zhi)如(ru)何安置我(wo)們(men)，幸虧GenAI成立才得以(yi)脫身。”
另(ling)有前研究員(yuan)透露，員(yuan)工須在半(ban)年考(kao)核(he)中證明其業(ye)務水平，如模型采用(yong)其數(shu)據集(ji)或基準測試表現優(you)異，否則面臨淘(tao)汰。“人們開始劃地盤，阻(zu)礙協作(zuo)。”Meta發(fa)言人回應稱該考(kao)核(he)制(zhi)度全公司統一(yi)。
今(jin)年7月，Meta前研究員泰伊(yi)門?布蘭克沃特（Tijmen Blankevoort）在內部論壇發(fa)表長(chang)文(wen)《警惕Meta文(wen)化(hua)(hua)》，直指(zhi)Meta存在“恐懼(ju)文(wen)化(hua)(hua)”，源于其績效評估體系和(he)“末位(wei)淘汰(tai)制(zhi)”。
員(yuan)工工作動力多是(shi)出于對被解雇的恐懼(ju)，而非對AGI使命的追求，這導(dao)致了內(nei)部(bu)搶(qiang)地盤、截(jie)胡項目、竊取(qu)成果等亂象叢生(sheng)。
他還提到(dao)在Meta的(de)(de)生成式AI部門，沒有員工真心喜歡這(zhe)里，也不清楚公司的(de)(de)AI使命是什(shen)么，團隊缺乏愿景(jing)。
此外，Meta在4月發(fa)布的Llama 4嚴重損(sun)害Meta聲譽(yu)，該模型因推(tui)理和編碼能力(li)欠佳廣受(shou)批評(ping)，還被指(zhi)控操(cao)縱基準分數（公司否認）。“Llama 4是一場災難。”前研究員評(ping)價(jia)。
如今(jin)超級智能實驗室的成立更引發員工對自身(shen)定位的迷茫。
面對扎克伯格的金錢攻勢(shi)，競(jing)爭對手自詡(xu)以使命凝聚“傳教士”，嘲(chao)諷(feng)Meta吸引的是“雇(gu)傭兵”。
OpenAI聯合創始人兼CEO薩姆·奧爾特曼（Sam Altman）在七月內部(bu)信中寫道：“我(wo)相信傳教士終(zhong)將(jiang)戰勝雇傭兵…Meta的做法(fa)會導致深層次文(wen)化問題。”
企業AI公司Writer CEO梅·哈比卜（May Habib）則認為：“科技巨頭將AGI競(jing)賽視為一(yi)場(chang)需要控制技術輸出的雇傭軍(jun)戰爭…我聽到離(li)職(zhi)者描述的公司文化中，人性已然失(shi)落。”
某AI創始(shi)人觀察到Meta出現“文化轉變”：“我們(men)更傾向招募傳教士(shi)，所(suo)以無需(xu)也不(bu)具備開出20億美(mei)元(yuan)報(bao)價的實力(li)。”
結語：Meta能否扭轉口碑留住人才？
Meta的(de)挖人行(xing)動塵(chen)埃落定，但前沿(yan)科技的(de)頂級人才向來是“兵家(jia)必(bi)爭(zheng)”的(de)資源，硅谷的(de)AI人才爭(zheng)奪之戰終將繼(ji)續。
Meta若不能從內部(bu)調整其(qi)工作(zuo)風格，或許這波人才也(ye)將只(zhi)會是“過客”，畢竟(jing)現(xian)在的(de)頂(ding)級AI研究員們最不缺(que)的(de)也(ye)許就是offer了(le)。
來源：《福布斯》、The Information、Business Insider、《華爾街日報(bao)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