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東西(公眾號:zhidxcom)
文 | 軒窗
近日，智(zhi)東(dong)西從棠寶離(li)職員(yuan)(yuan)工(gong)、友商、以(yi)及其他產業人士處獲悉，服務機器人企(qi)業上(shang)海棠寶機器人有(you)限公司，由于(yu)(yu)資(zi)(zi)金鏈斷(duan)裂被迫(po)倒閉(bi)，員(yuan)(yuan)工(gong)的(de)工(gong)資(zi)(zi)也無力(li)支(zhi)付一度拖欠(qian)。其操盤手王明高也已自證于(yu)(yu)6月出逃(tao)美國(guo)，不再回國(guo)。
棠寶機器人不僅是第一批起步的國內第一批服務機器人生產廠商，更是第一個獲得“中(zhong)國機器人認證”的(de)機器人產品，證書編號“001”，在服務機器人業內頗有聲望。此前，智東西還曾解密過建行機器人事件（解密：建行砸上億搞機器人！30多家公司爭寵），棠寶(bao)機器人也曾是這一項目的重要參與者之(zhi)一。
第一家過認證(zheng)的服(fu)務機器人(ren)公司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的倒(dao)閉(bi)，表面上看僅是資金(jin)(jin)鏈斷裂(lie)而已，然而智東(dong)西(xi)(xi)在與業(ye)內人(ren)士交流以(yi)及深度(du)調查后發現，這(zhe)一倒(dao)閉(bi)案背后不僅牽涉著創始(shi)人(ren)王明高(gao)、棠(tang)(tang)棣(di)信息科技、匯(hui)金(jin)(jin)機電股(gu)份、張曉等多個利益集團，更上演了(le)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母公司棠(tang)(tang)棣(di)與匯(hui)金(jin)(jin)三年的對賭協(xie)議、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公章被(bei)奪、王明高(gao)被(bei)威脅等錯綜復(fu)雜的情節。智東(dong)西(xi)(xi)深度(du)到產業(ye)鏈內部進行了(le)詳細的調查，獨家揭秘(mi)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機器人(ren)倒(dao)閉(bi)案始(shi)末。
一、國家認證的首款服務機器人——棠寶機器人
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機(ji)器(qi)人公司(si)全稱為上(shang)海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機(ji)器(qi)人有限(xian)公司(si)，成(cheng)立于2017年6月，隸屬(shu)于新三板上(shang)市企(qi)業棠(tang)(tang)棣信息(xi)。而棠(tang)(tang)棣信息(xi)和(he)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機(ji)器(qi)人的創(chuang)始人都是(shi)王(wang)明(ming)高，他(ta)也在棠(tang)(tang)棣信息(xi)擔任董事長和(he)總經理(li)，同時他(ta)也是(shi)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(bao)機(ji)器(qi)人的法人代表、總經理(li)。
從時(shi)間上(shang)看(kan)，棠寶機(ji)器(qi)人作為公司(si)主體(ti)成立了僅僅一年，然而棠寶機(ji)器(qi)人團(tuan)(tuan)隊(dui)的孵化以及(ji)產品的推出(chu)更早。2015年服務機(ji)器(qi)人創業浪潮席(xi)卷(juan)國內(nei)，棠寶機(ji)器(qi)人團(tuan)(tuan)隊(dui)也應運從母公司(si)棠棣信息孵化出(chu)來，但(dan)當時(shi)僅是棠棣信息的一個部門，主要研發(fa)商用服務機(ji)器(qi)人產品，重(zhong)點面向銀行、醫療兩(liang)大(da)行業。
作為第一波洞察到服務機器人市場的企業，棠寶機器人的步子也非常的快速和敏捷。2016年(nian)，國(guo)家(jia)發(fa)改委、工信部(bu)等相關部(bu)門頒發(fa)了首批中國(guo)機(ji)器(qi)人產品認(ren)(ren)證證書，棠寶(bao)機(ji)器(qi)人是第一個得到“中國(guo)機(ji)器(qi)人認(ren)(ren)證(CR)”標志的機(ji)器人產品，證(zheng)書(shu)編號(hao)為“001”。
2017年10月，“棠寶”成(cheng)為中國共產黨第十九(jiu)次全(quan)國人(ren)民代(dai)表大會(hui)會(hui)議(yi)中心唯(wei)一入選的智能服務機器人(ren)，全(quan)程(cheng)為會(hui)場(chang)提供接(jie)待(dai)咨詢、巡邏安保服務。同年(nian)，棠(tang)寶機器人(ren)推出了百(bai)度定(ding)制款“大白”機器人(ren)，“醫療(liao)導(dao)診”與“醫療(liao)搬運機器人(ren)”及其(qi)他多種多元解決方(fang)案集合機器人(ren)。
憑借著棠寶(bao)(bao)機器人(ren)老板王明高在商界、金融圈摸爬滾打多年形成的良好(hao)人(ren)脈關系，棠寶(bao)(bao)機器人(ren)在發展壯(zhuang)大的過(guo)程(cheng)中(zhong)，獲得了良好(hao)的資源(yuan)和機會。可以(yi)說，棠寶(bao)機(ji)器(qi)人在(zai)渠道上比較順(shun)利。據棠寶(bao)機(ji)器(qi)人前員(yuan)工回(hui)憶，“棠寶(bao)機(ji)器(qi)人產(chan)品(pin)(pin)從2016年春天(tian)開始售賣，銷量一直非(fei)常(chang)好(hao)，但到了去年10月份，產(chan)品(pin)(pin)基本就沒(mei)怎么賣出去了。”
王明高在(zai)銀行圈混(hun)跡(ji)多(duo)年，人(ren)脈資源自(zi)然是(shi)有的(de)，產品在(zai)渠道拓展上，開(kai)始還是(shi)比較順利的(de)。然而，在(zai)經過了一段時(shi)間的(de)市(shi)場檢驗(yan)后，用戶(hu)發現，商用服務機器人(ren)的(de)體驗(yan)并沒有理想中的(de)那么好，智能性還非常弱(ruo)，因此(ci)，服務機器人(ren)市(shi)場也逐漸低迷起來(lai)。
為了激烈團(tuan)(tuan)隊(dui)的士氣(qi)，今年3月份(fen)，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在(zai)棠寶機(ji)器人內(nei)部召開了一(yi)場立志大(da)會，有員(yuan)工透(tou)露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當時談下來一(yi)個項目，要在(zai)上海福彩(cai)中心用(yong)機(ji)器人賣彩(cai)票。同時，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希望在(zai)棠寶內(nei)部分出(chu)兩只隊(dui)伍，一(yi)支(zhi)負責醫(yi)療(liao)業(ye)務(wu)、另(ling)一(yi)支(zhi)負責銀行業(ye)務(wu)，然而(er)，最后醫(yi)療(liao)團(tuan)(tuan)隊(dui)有了新的項目，但(dan)銀行團(tuan)(tuan)隊(dui)的項目卻無疾而(er)終。
其(qi)實(shi)，在服務機(ji)(ji)器(qi)(qi)人(ren)落地遇冷的(de)情況下，王明高帶著棠寶機(ji)(ji)器(qi)(qi)人(ren)團隊也在不斷探索新(xin)出路。今(jin)年5月(yue)和6月(yue)，棠寶機(ji)(ji)器(qi)(qi)人(ren)兩次將經營范圍進行(xing)了擴大。
第一次擴大在5月份，在“機器人(ren)科技(ji)領(ling)域內的(de)(de)技(ji)術(shu)開(kai)發(fa)、技(ji)術(shu)轉讓(rang)、技(ji)術(shu)咨(zi)詢及技(ji)術(shu)服務；機器人(ren)及配件的(de)(de)研發(fa)及銷售(shou)。”基礎上，增加了“從事貨(huo)物及技(ji)術(shu)的(de)(de)進出口業務；人(ren)工智能硬件的(de)(de)研發(fa)、技(ji)術(shu)轉讓(rang)、技(ji)術(shu)咨(zi)詢及銷售(shou)。”等內容。
今(jin)年6月棠寶(bao)機(ji)器人的經營范圍進一步擴(kuo)大(da)，在上次變更的基(ji)礎(chu)上，又增(zeng)加了“自(zi)動售貨機(ji)、自(zi)助服(fu)務終端設(she)備及其(qi)零部(bu)件租賃(lin)(lin)；設(she)計廣(guang)告發(fa)布；自(zi)有設(she)備租賃(lin)(lin)（除金融租賃(lin)(lin)）”等內容。
然而就在此期間(jian)，棠(tang)(tang)寶(bao)機器人的(de)(de)母公(gong)司棠(tang)(tang)棣(di)科技卻由于2017年大幅(fu)度(du)的(de)(de)虧損，以及大股東匯金股份大幅(fu)度(du)堅持股票而深陷困境，股價也(ye)一路(lu)狂跌(die)，直到今(jin)年6月，公(gong)司在新三(san)板股價從今(jin)年1月的(de)(de)42元一路(lu)下滑到1.99元，董事長王明高也(ye)出逃(tao)美國。
隨著王明高(gao)的出(chu)逃，棠(tang)寶與醫院(yuan)的項目一度擱淺(qian)。于是，棠(tang)寶機(ji)器人的部分員工，大約30多(duo)人左右(you)，其中包括了(le)做硬(ying)件、技術以及銷售的相關人員，成立(li)了(le)“孚寶”機(ji)器人公司，接手棠(tang)寶此前在(zai)醫療方向的悉(xi)數業(ye)務(wu)。
目前，棠寶機(ji)器人(ren)拖欠員工5、6兩(liang)個月的工資，涉及團隊140多(duo)人(ren)，總金額不過百萬元。王(wang)明高在回復(fu)員工討薪信息(xi)時表示，自己已經來(lai)到美國，不會回來(lai)了。百萬元的負債并不足以使王(wang)明高鋌而(er)走險，出逃美國，而(er)要想知道壓死棠寶機(ji)器人(ren)最后的一根稻(dao)草，還要從王(wang)明高創辦棠棣(di)信息(xi)說起。
二、王明高與棠棣信息
剛進入(ru)不惑之年的(de)王明(ming)高，可以說是(shi)IT行業(ye)的(de)老(lao)兵，也是(shi)一位多次創業(ye)者。
2002年王明高從廈門大學數學系畢業，隨后，先后在上交國際銀行家班，上交國際總裁EMBA班就讀，2016年還曾到英國劍橋大學交流學習。在北京高陽金信信息技術有限公司擔任項目經理8年后，2009年王明高辭職(zhi)創業(ye)，創辦上海棠棣信息科技有限公司，最(zui)初為(wei)銀行(xing)開發IT系統(tong)。
2013年隨著余額寶、微信5.0相繼上線，第三方支付系統開始了大爆發，商超、醫院、銀行等紛紛接入。棠棣信(xin)息獲得了大量訂單，也因(yin)此成為國內(nei)知名的第三(san)方支付系統供應(ying)商(shang)，收入(ru)(ru)也不斷增長。據中(zhong)商(shang)產業(ye)研究(jiu)院資料(liao)顯示，截至2015年3月31日上海棠棣信(xin)息科技(ji)股份有限(xian)公司營業(ye)收入(ru)(ru)達1081.289646萬元(yuan)，凈利潤達193.178722萬元(yuan)。
2014年棠棣信(xin)息迎來一大轉折點：被匯金(jin)股(gu)份并購，匯金(jin)股(gu)份出資1.3億元入(ru)股(gu)棠棣信(xin)息。2015年10月(yue)15日棠棣信(xin)息在新三板(ban)掛盤上市。
2016年王(wang)明高在(zai)棠棣內部成立寶機器人團隊，開始轉(zhuan)向(xiang)硬件開發(fa)。2017年6月，王明高將棠寶機(ji)器人(ren)團隊從(cong)棠棣信息剝(bo)離出來，單獨(du)成(cheng)立了公(gong)司，名為上海(hai)棠寶機(ji)器人(ren)有限公(gong)司。
三、匯金與棠棣的三年之期
對于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將(jiang)棠寶機器人從棠棣信息剝離出(chu)來的舉動(dong)，棠寶內部人員猜(cai)測，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當時是想要擺脫(tuo)匯(hui)金(jin)股份(fen)的控制。那(nei)么，王(wang)明(ming)高(gao)為(wei)什么要擺脫(tuo)匯(hui)金(jin)股份(fen)的資(zi)本(ben)控制呢？
這就要從匯金股份(fen)并購棠(tang)棣信息(xi)(xi)說(shuo)起了。2014年10月(yue)，河北匯金機(ji)電股份(fen)有限公(gong)司收購了王明(ming)高、張曉等(deng)幾位棠(tang)棣信息(xi)(xi)股東的股份(fen)，并出資(zi)人民幣6823.71937萬元(yuan)，占股50.9994%，同(tong)時也成(cheng)為了棠(tang)棣信息(xi)(xi)的法人。
從棠(tang)棣(di)(di)信息(xi)2017年的(de)年度(du)報告中可以(yi)(yi)看到，棠(tang)棣(di)(di)信息(xi)科技的(de)控(kong)股權還在(zai)河北匯(hui)(hui)金(jin)機(ji)電(dian)股份(fen)(fen)有(you)限公司的(de)手(shou)中，占股50.2%。王(wang)明高(gao)占據21.4%的(de)股份(fen)(fen)。而上海棠(tang)寶機(ji)器人是棠(tang)棣(di)(di)信息(xi)的(de)100%全資(zi)子公司，所以(yi)(yi)實際的(de)控(kong)制(zhi)權仍在(zai)匯(hui)(hui)金(jin)股份(fen)(fen)手(shou)中。
在(zai)匯金股份并購棠(tang)棣信(xin)息背后還(huan)有一份對(dui)賭協(xie)議。棠(tang)棣被并購時，承(cheng)諾(nuo)(nuo)2014年、2015年和(he)2016年的凈利潤分別不低于(yu)1400萬元、2200萬元、3000萬元。2014年和(he)2015年，棠(tang)棣信(xin)息均完(wan)成(cheng)了(le)業績承(cheng)諾(nuo)(nuo)，但(dan)2016年未完(wan)成(cheng)。不過，三年之(zhi)和(he)算(suan)起來是完(wan)成(cheng)了(le)承(cheng)諾(nuo)(nuo)的，也算(suan)圓滿(man)。
（棠(tang)棣科技2017年年報截圖）
然(ran)而(er)，棠棣信息大(da)概(gai)是把此生所有的努力(li)都用在完成(cheng)這三年的業績承諾上了(le)，業績承諾期一過，就給出了(le)一份令人觸目驚心(xin)的成(cheng)績單。2018年2月(yue)棠棣信息發布業績預(yu)告，預(yu)計公司2017年虧(kui)損(sun)(sun)5600多萬(wan)(wan)元，之前三年的利潤(run)也快被抹平了(le)。而(er)根據(ju)棠棣科(ke)技4月(yue)發布的正式年報顯(xian)示，公司2017年虧(kui)損(sun)(sun)5774萬(wan)(wan)元。
“上市以后賺(zhuan)三年(nian)，一個(ge)季度(du)全虧完”，這(zhe)消(xiao)息一出，股民出現大幅(fu)恐慌，棠棣科技股價也隨之一路下跌(die)。
于(yu)此(ci)同(tong)時，棠棣信息的大股東匯金(jin)股份(fen)的業績也出(chu)現了虧損(sun)，據(ju)2018年(nian)1月匯金(jin)股份(fen)公布了2017年(nian)度的業績預告顯示，匯金(jin)股份(fen)預計歸(gui)母凈(jing)利(li)潤為虧損(sun)1.61億(yi)到1.66億(yi)。
于是，從(cong)2018年4月開(kai)始，匯金股(gu)份(fen)開(kai)始大幅度減持棠棣信(xin)息的股(gu)票。從(cong)上表中我們(men)可以看到，在一(yi)個月的時間里(li)，匯金股(gu)份(fen)減持了棠棣信(xin)息11798000股(gu)，拋售了超(chao)過(guo)20%的股(gu)票。
緊接著，7月13日(ri)棠(tang)棣(di)信息董事之一的(de)張(zhang)曉(xiao)，出面收購(gou)匯金(jin)股份持有的(de)所有棠(tang)棣(di)信息的(de)股票，與(yu)此(ci)同時(shi)，棠(tang)棣(di)信息也交由張(zhang)曉(xiao)負責，王(wang)明高(gao)不再(zai)管理棠(tang)棣(di)信息，但仍持有棠(tang)棣(di)信息21.47%的(de)股份。但此(ci)時(shi)，棠(tang)棣(di)科技的(de)股價已經從最高(gao)時(shi)的(de)60元(yuan)跌到(dao)了1.99元(yuan)。
就在匯金拋售棠棣股票的同時，棠寶機器(qi)人的一(yi)筆千萬級的貸款(kuan)也到(dao)期了，這對王明(ming)高(gao)來說無疑(yi)是雪上加霜。于是在6月中旬，債臺高(gao)筑(zhu)的王明(ming)高(gao)拋下了8年創業建(jian)立的棠棣信息和棠寶機器(qi)人，只身跑(pao)到(dao)了美國。
棠(tang)寶機(ji)器(qi)人(ren)內部(bu)員工(gong)向智東西透露(lu)，早在今(jin)年(nian)4月，棠(tang)棣信息公(gong)布2017年(nian)財(cai)報之際，棠(tang)寶機(ji)器(qi)人(ren)就(jiu)一次(ci)(ci)性裁員了30多(duo)人(ren)，5月份(fen)棠(tang)寶機(ji)器(qi)人(ren)第一次(ci)(ci)開始拖(tuo)欠(qian)工(gong)資(zi)(zi)。王(wang)明高(gao)在回(hui)復(fu)員工(gong)討要工(gong)資(zi)(zi)時(shi)聲(sheng)稱，自己的人(ren)生安(an)全收到(dao)了威脅，并表示不再回(hui)國。棠(tang)寶機(ji)器(qi)人(ren)內部(bu)員工(gong)猜測(ce)，王(wang)明高(gao)逃跑的原因(yin)，就(jiu)是(shi)得罪(zui)了背后的資(zi)(zi)方。
而有意思的(de)是，據棠寶內部人士透露，在王明高出逃后，棠寶機(ji)器(qi)人的(de)公章也被匯金股(gu)份拿走了，導致(zhi)一(yi)些員(yuan)工(gong)辦理離職手續，還需統一(yi)到匯金股(gu)份辦理。
四、“造血能力”是生存關鍵
雖然，棠寶機(ji)器人并非(fei)因(yin)自身經營不善而倒閉(bi)，但仔細想來，仍折射(she)出目前服(fu)務機(ji)器人行業(ye)的諸(zhu)多(duo)問題。
首先(xian)，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機器(qi)人(ren)的資金全部依托于棠(tang)(tang)棣信息，自身(shen)沒有實現(xian)盈利，無法獨(du)立養活自己，受母公(gong)司資本(ben)變動影響過大。這(zhe)也是(shi)目前(qian)商用服務機器(qi)人(ren)企業(ye)的現(xian)狀。從(cong)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機器(qi)人(ren)事件我們可以看到，王明高從(cong)2017年將棠(tang)(tang)寶(bao)(bao)機器(qi)人(ren)獨(du)立出來，就在想擺脫匯金股份的資本(ben)束縛，但嘗試了一年并沒有成功(gong)。
更深層的(de)(de)原因(yin)是，商(shang)用服務(wu)機(ji)器人剛(gang)需市場(chang)拓(tuo)展不(bu)開，落(luo)地(di)難(nan)。王(wang)明(ming)高作為(wei)在(zai)銀行圈(quan)混進多年的(de)(de)老(lao)人，雖能(neng)夠在(zai)創(chuang)業(ye)初期獲得優勢(shi)資源，但不(bu)得不(bu)承認的(de)(de)是，服務(wu)機(ji)器人產品沒(mei)有達到銀行等場(chang)景的(de)(de)剛(gang)性需求。
目前，在(zai)這些(xie)場景中，服務(wu)機(ji)器(qi)人(ren)(ren)的(de)體驗(yan)也有著非常多的(de)問題，一位機(ji)器(qi)人(ren)(ren)行(xing)業(ye)(ye)從業(ye)(ye)者對智(zhi)東西說：“服務(wu)機(ji)器(qi)人(ren)(ren)在(zai)醫院(yuan)的(de)體驗(yan)并不好(hao)(hao)，醫院(yuan)環境太嘈雜(za)了，機(ji)器(qi)人(ren)(ren)的(de)語音識別和(he)交互效果都不好(hao)(hao)。在(zai)銀行(xing)方面，銀行(xing)的(de)上一代(dai)自(zi)主柜(ju)臺(tai)剛(gang)上架，還沒有到(dao)達替代(dai)”。
結語：商用服務機器人陷低迷困境
從今年(nian)是(shi)市場情況看，除(chu)娛樂產品外，其他的服務機器(qi)人(ren)尚未挖掘到市場的剛需(xu)。經歷(li)了從2015年(nian)至今近四(si)年(nian)的持久戰，服務機器(qi)人(ren)下游的本體廠(chang)商面臨的壓力(li)也越來越大。
同(tong)時(shi)，資(zi)本市場也漸(jian)漸(jian)冷靜(jing)，除(chu)幾家(jia)大(da)型企業(ye)，有多元(yuan)的產品線，可以(yi)支撐商用服務機器人項(xiang)目，繼續進行嘗試外，很多品線單一的企業(ye)，已經開始面臨彈盡糧絕的狀態了(le)。棠(tang)寶機器人倒(dao)閉事件，就可以(yi)見一斑。
這(zhe)兩年來，雖然各家巨頭陸續(xu)進(jin)軍商用服務機器人市場，但(dan)由于(yu)剛需不(bu)明朗(lang)，整體(ti)銷量依舊不(bu)溫不(bu)火(huo)。各家企業何時能走(zou)出市場低(di)迷狀態，至今(jin)仍是個(ge)未知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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