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(che)東(dong)西（公眾號：chedongxi）
文 | 曉寒
8月29日(ri)至31日，WAIC 2019世界人工智(zhi)能大會在上(shang)海火熱(re)舉(ju)行(xing)，來(lai)自全球的AI技術(shu)專家和企業高管(guan)到場分享，數百家企業布(bu)展，堪(kan)稱年度最(zui)熱鬧的AI盛會(hui)。
借著(zhu)這(zhe)個機會，滴(di)滴(di)也把自己的自動駕駛測試車(che)隊(dui)拉到(dao)了上海，在(zai)WAIC的(de)自(zi)動駕駛(shi)體驗區里，向外界提(ti)供RoboTaxi自動(dong)駕(jia)駛網約車(che)試乘體(ti)驗——用戶在APP上點一下，即可在召喚一臺自動駕駛網約車前來接駕，具體情況請參照車東西的體驗文章《全球首試滴滴無人出租車！【附視頻】》。
▲滴滴自(zi)動駕駛出租車在體(ti)驗區演示(shi)
值(zhi)得注意的是(shi)，這是(shi)滴滴自動駕駛部門在8月份獨立(li)為子公(gong)(gong)司后，首次對外公(gong)(gong)開(kai)，并展示自動駕駛技術。而在WAIC期間，滴滴CEO程(cheng)維和CTO張(zhang)博也先后登臺分享。
程維表示，滴(di)滴(di)將(jiang)(jiang)加(jia)速推(tui)動自動駕駛(shi)在上海進行載人測試，并邀請(qing)普通用戶(hu)參(can)與體驗。未來將(jiang)(jiang)更多的投入到自動駕駛(shi)公司(si)，讓普通用戶(hu)在滴(di)滴(di)上打(da)到無人車。
▲滴(di)滴(di)CEO程維在WAIC上演講(jiang)
張博(bo)則講到，滴(di)滴(di)發(fa)展自(zi)(zi)動駕(jia)駛(shi)(shi)具備技術、交通(tong)大(da)(da)數據和運(yun)(yun)營平臺三方面(mian)技術優勢，滴(di)滴(di)將(jiang)有望(wang)(wang)率先在(zai)中國實現大(da)(da)規模(mo)運(yun)(yun)營。希望(wang)(wang)盡快(kuai)在(zai)上海嘉定開放自(zi)(zi)動駕(jia)駛(shi)(shi)載人測(ce)試，預計(ji)自(zi)(zi)動駕(jia)駛(shi)(shi)測(ce)試車隊規模(mo)達到30臺，訂單距離超過(guo)10公里(li)。
兩人的(de)分(fen)享重點(dian)都圍繞(rao)自動駕駛(shi)展開，但(dan)細節信息較少。
在WAIC第二天(tian)，滴(di)滴(di)CTO張(zhang)博和滴滴自(zi)動(dong)(dong)駕駛美國研發(fa)團隊(dui)負(fu)責(ze)人、自(zi)動(dong)(dong)駕駛首席工程師賈兆(zhao)寅(yin)接受了(le)車東西等少數(shu)媒體的(de)(de)專(zhuan)訪，就(jiu)滴滴在(zai)上(shang)海落(luo)地自(zi)動(dong)(dong)駕駛網約車的(de)(de)細(xi)節(jie)、設立(li)(li)自(zi)動(dong)(dong)駕駛獨(du)立(li)(li)子公司的(de)(de)背景、全球測試車隊(dui)規模、與豐田的(de)(de)合作細(xi)節(jie)等問題進行了(le)詳細(xi)闡釋(shi)，干貨滿(man)滿(man)。
同樣(yang)的，這也是張博首次以滴(di)滴(di)自動(dong)駕駛子公司CEO的身(shen)份公開接(jie)受采(cai)訪(fang)。
▲滴滴CTO張博接受車東西等采訪
一、自動駕駛網約車或年底落(luo)地上海 滴(di)滴(di)APP可打無(wu)人車
▲滴滴APP上(shang)的自動駕駛界面
1、自動駕駛網約車將落地上海? 普通用戶可用
張博告訴車東西(xi)，滴(di)滴(di)的(de)計劃是年(nian)底在上海嘉定區落地(di)部署自(zi)動駕駛網約車，在一個限定區域內，普(pu)通用戶即(ji)可在滴(di)滴(di)的(de)APP上，呼(hu)叫自動駕駛網約車使用，可行駛的(de)距離在(zai)10公里(li)以上。
這個過程(cheng)將會(hui)是分(fen)步實現。
8月28日(ri)，滴滴取(qu)得了上海自(zi)動駕駛路測牌照。第一步將是先部署(shu)3臺測試(shi)車，內部(bu)測試(shi)。第二步，測試(shi)成熟后，就開始對公眾開放，并逐漸增加車輛。按照滴(di)滴(di)的規劃，到年(nian)底希望能有(you)30臺車。
▲滴滴展出(chu)的(de)自(zi)動駕駛出(chu)租車車隊
張博也(ye)強調(diao)，這些車(che)只(zhi)能在嘉定一個(ge)特(te)定區(qu)域(yu)使用，出了這個(ge)區(qu)域(yu)，用戶(hu)在滴滴APP上無法(fa)看到(dao)“自(zi)動駕駛”這(zhe)個(ge)功能。
2、隨后進軍其他城市和海外
上(shang)海只是第一步(bu)。
按照張博的說法(fa)，滴滴隨后會向(xiang)國內其他城市進軍，未來還將(jiang)考慮海外城市。此前，滴(di)滴(di)已經對東南亞打車軟件Grab、巴西(xi)打車(che)應用99進行了投資(zi)，為(wei)其在進軍海外市(shi)場布下了棋局。
3、首選上海落地的3個原因
目前，國內不(bu)少城市都在爭取(qu)自動駕駛技(ji)術落地(di)(di)，那么(me)滴(di)滴(di)為何先選擇了上(shang)海，而不(bu)是(shi)總部所(suo)在地(di)(di)北(bei)京呢？
對此，張(zhang)博表示主要是因(yin)為上(shang)海的政策(ce)相(xiang)對開放，尤其是載人測(ce)試的(de)(de)政策，上海政府給了很大的(de)(de)支持。此外，上海(hai)還(huan)擁有人才與汽車(che)產業配(pei)套(tao)的(de)優勢。
4、目前不確定是否收費
此前，文遠知行(xing)跟(gen)廣(guang)州(zhou)公交集(ji)團曾在(zai)廣(guang)州(zhou)部署了兩(liang)臺自動駕駛出租車讓公眾體驗，并收取一定的費(fei)用。隨后此事(shi)被交管部門叫停，轉(zhuan)為免費(fei)預約體驗。
▲滴滴展出的自動駕駛出租(zu)車車隊
這(zhe)也意味著地方政府對自動(dong)駕駛出租車盈利運營仍有顧慮，那(nei)么滴滴即將在上(shang)海部署的自動(dong)駕駛出租車是否會收(shou)費呢？
對此，張(zhang)博表示收(shou)費并(bing)不是落地的核心與(yu)關鍵問題。他笑稱30臺車也不會帶(dai)來(lai)多少收入，核心還是(shi)關(guan)注落(luo)地本(ben)身。
5、不影響司機飯碗
一(yi)個很現實的問題(ti)，自動(dong)駕駛網(wang)約(yue)車來了，是(shi)否(fou)會影響網(wang)約(yue)車司機(ji)的工(gong)作(zuo)？
對此，張(zhang)博風險了一(yi)組數(shu)據。滴(di)(di)滴(di)(di)每天收(shou)到(dao)大概3000萬個打(da)車需求，但只有(you)75%的需求被滿足(zu)，意味著每(mei)天有750萬人打不上車。而從國內的經濟發展(zhan)情況(kuang)看，網約車運力(li)反(fan)而在(zai)不斷下降。
在這種背(bei)景下，自動駕(jia)駛網(wang)約車其實是補(bu)充運力，而非搶(qiang)占現有運力。
而即使往更遠(yuan)的(de)未來看，技術讓一份工作(zuo)消失，自(zi)(zi)然會(hui)產生新的(de)工作(zuo)，例如自(zi)(zi)動駕駛網約車會(hui)催生維修保(bao)養，運營，遠(yuan)程監(jian)控等(deng)職位。
“即使(shi)往(wang)遠了看，專車、豪華車等服務(wu)仍然(ran)需要有溫度的人類司機(ji)。”張博說道。
二、設立自動駕駛子公司(si)為(wei)湊齊四張牌?
8月5日，滴(di)滴(di)宣布將自動駕駛部門獨立(li)為(wei)子公司，由(you)滴(di)滴(di)CTO張博任CEO，全權(quan)負責子公司(si)的業務發展(zhan)。這是(shi)繼谷歌拆分(fen)Waymo后，又一家將自(zi)動駕駛部門獨(du)立的重要案例。
1、湊齊四張牌推動技術落地
那么滴滴將自動駕駛業務獨立的核心原因到底在哪？張博給出的答案是湊牌。
他講到，自(zi)動駕駛技(ji)術經歷了(le)兩(liang)個階(jie)段。此前的(de)1.0階段是技(ji)術驗(yan)證期，各家都在(zai)從事技(ji)術研發(fa)與驗(yan)證。現(xian)在(zai)已經(jing)進入2.0階段(duan)，就是(shi)推動(dong)技術落地應用的階段(duan)。
而(er)想要實現技術落地，需(xu)要四張牌(pai)：
（1）滴滴這種共享出行服務。
（2）自動駕(jia)駛(shi)技(ji)術。
（3）汽車廠商和(he)Tier1的支持。
（4）足夠(gou)的(de)資(zi)本支持。
張博表(biao)示，即使(shi)5-10年(nian)后，L4這種高(gao)等級(ji)自動駕駛汽車也很難賣給普通用戶讓他們獨立使用，因此最佳落地場景(jing)還是滴(di)滴(di)這種共享出行服(fu)務網絡。與此同時，滴(di)滴(di)又在中美組建了一支(zhi)超過200人的自動駕駛團隊，擁有從感知(zhi)、定位、決策到高精(jing)地圖在(zai)內的全棧技術能(neng)力。
▲滴滴CTO張博在(zai)WAIC上演講
也就是說(shuo)，滴滴目(mu)前手里(li)已經(jing)有了(le)1和2兩張牌。
但(dan)是他也強調，滴滴沒(mei)有造車(che)(che)基因也不會造車(che)(che)，落地(di)自動駕(jia)駛技術還(huan)需要車(che)(che)企和Tier1參與，合力(li)進行(xing)硬件制造、驗證測試等工作。
與(yu)此同時，自動駕駛(shi)技(ji)術(shu)還(huan)是一個高資金(jin)投入行(xing)業，他舉例稱全球大型公(gong)(gong)司的投入每年(nian)在數億到十億美(mei)金(jin)，需要(yao)多(duo)家(jia)公(gong)(gong)司一起參與(yu)才(cai)能分擔高昂的研發成本。
在這(zhe)種背(bei)景下，為了(le)更好的與(yu)車企、Tier1合作，并吸引(yin)外部資金，滴滴才(cai)選擇將(jiang)自動駕(jia)駛(shi)部門(men)獨立，以湊齊(qi)四張(zhang)王牌。
2、期待車企參與投資
設立子公(gong)司是為了(le)湊牌，那么(me)自動駕駛(shi)子公(gong)司目前(qian)在湊其他兩張牌時是否(fou)有進(jin)展(zhan)呢？
張博透露在跟一(yi)些(xie)戰(zhan)略資本和車企(qi)等公司溝通的時候，對方反(fan)饋(kui)都很正(zheng)面，推動(dong)的比較順利。
“自動駕(jia)駛(shi)技術投資巨大，每一(yi)個車企、每一(yi)個公司(si)都去做技術研發的意義不大，”張博總結道，“我們期待戰略資本，尤其是車企和Tier1能加入進來。”
事(shi)實上，滴滴跟Uber一樣，都非常(chang)吸引車企，豐田在7月底剛向滴滴投資6億(yi)美(mei)金(jin)。而此前，滴滴與北(bei)汽和理想汽車(che)先后組建了(le)合資公(gong)司開(kai)發定制網約車(che)，還跟廣(guang)汽一起在(zai)廣(guang)州(zhou)運(yun)營網約車(che)服務。
那么豐田投資滴(di)滴(di)6億美(mei)金后(hou)，雙方會(hui)如何展開合作呢？
張博(bo)表(biao)示雙方(fang)的合作(zuo)有(you)兩個方(fang)向。一(yi)(yi)是(shi)在(zai)傳統業務層面，就(jiu)是(shi)將豐田的車(che)輛進(jin)一(yi)(yi)步推廣到網約車(che)司機中。幫助豐田提(ti)升銷(xiao)量，幫助滴(di)滴(di)師(shi)傅提(ti)供更耐用更經濟的車(che)型(xing)。第二(er)個方(fang)向，則是(shi)雙方(fang)也會探索(suo)在(zai)自(zi)動駕駛領(ling)域的合作(zuo)。
此(ci)前，豐田也(ye)多次投資(zi)Uber，并計(ji)劃將豐(feng)田塞納MPV部署到Uber的自(zi)動駕駛(shi)車隊中去。目前看，豐田與(yu)滴(di)滴(di)在自(zi)動駕駛(shi)方面或許也有類(lei)似可能。
三、滴滴自動駕駛家(jia)底：3張(zhang)牌照40臺車30萬公里200人
除了即將在上海落地(di)自(zi)動(dong)駕駛網(wang)約車的(de)細節，車東西同樣關(guan)心滴滴在自(zi)動(dong)駕駛領域到底有哪些家底。
據張博(bo)和賈(jia)兆寅(yin)介紹，滴滴自動駕駛團隊目前在中美(mei)兩地(di)總計有(you)200多人，各(ge)自(zi)占(zhan)據50%。同時加拿大多倫多的AI技術中心也會(hui)負責(ze)一(yi)些相關技術的研發。
不(bu)過張(zhang)博也強調(diao)，中(zhong)(zhong)美(mei)(mei)兩(liang)地(di)的分工其實(shi)會(hui)較高重(zhong)合，雙方(fang)都會(hui)從事感知和決策(ce)技(ji)術的研(yan)發。因為中(zhong)(zhong)美(mei)(mei)兩(liang)地(di)的交通環境差別較大，例如中(zhong)(zhong)國的行人離車輛的距離就比美(mei)(mei)國要近的多(duo)，這就意味(wei)著基于美(mei)(mei)國開(kai)發的軟件技(ji)術在(zai)中(zhong)(zhong)國會(hui)水土不(bu)服(fu)。
▲測試中，滴(di)滴(di)自動駕駛出(chu)租車避(bi)讓(rang)突(tu)然駛入的(de)其他(ta)車輛(liang)
張博認(ren)為(wei)，正式基于交通情況的不同，自(zi)動駕駛技術需要針對性(xing)的本地(di)研發，實(shi)現多(duo)國研發布(bu)局。
車隊規模上，滴滴在中(zhong)美(mei)兩地總計擁有40臺車，其中美國10臺，中國30臺。這些測試車每天都(dou)在(zai)跑，全(quan)球總(zong)計測試歷程超過30萬公里。與此同時，其還擁有(you)美國加州、北京、上海三地(di)的測試(shi)牌照。
算上年底即將在上海部(bu)署的(de)30臺(tai)自(zi)動駕駛出租車(che)測(ce)試車(che)，其車(che)隊(dui)在(zai)年底或將(jiang)達到70臺的規模。
放眼海(hai)外，目前(qian)谷歌Waymo、Uber在專注RoboTaxi自(zi)動駕(jia)駛(shi)出(chu)租車(che)的同時，也在研發商用(yong)車(che)的自(zi)動駕(jia)駛(shi)技術，那么滴滴在這方面(mian)作(zuo)何考慮呢？
張博表示，滴(di)滴(di)也會考慮(lv)自動駕(jia)駛(shi)技(ji)術在商用車等領域的應(ying)用可能，但現階段首先專注在RoboTaxi方向。
▲滴滴自動駕駛首(shou)席工(gong)程師賈兆寅
此(ci)外，滴滴自動駕駛首席工程師(shi)賈兆寅在現場(chang)也就幾個熱點(dian)技術(shu)問(wen)題進行了(le)分享：
1、是否會考慮限制區域的純視覺方案？
即使(shi)有V2X技術，滴滴也不(bu)考慮限(xian)定區域的(de)純視覺方(fang)案(an)，堅持走多(duo)傳感器(qi)融合路徑。在(zai)他看來，激(ji)光(guang)技術在(zai)工業領(ling)已經(jing)應用(yong)較(jiao)多(duo)，因(yin)此未來激(ji)光(guang)雷達的(de)成本也會降低到一個可接(jie)受(shou)的(de)成本。滴滴會堅持用(yong)多(duo)傳感器(qi)融合方(fang)案(an)，互為(wei)冗(rong)余。
2、如何看待前后融合技術？
賈兆(zhao)寅表示(shi)，前(qian)融合目前(qian)主要(yao)是激光(guang)和視覺的融合，可以(yi)給(gei)神經網絡(luo)更多(duo)信(xin)息(xi)，實現更好的感知(zhi)效(xiao)果，但是視覺和激光(guang)暫時無(wu)法跟毫(hao)米波等雷達進行(xing)前(qian)融合，滴(di)滴(di)在(zai)前(qian)后融合上都有探索。
3、滴滴如何解決雨霧天氣感知難題？
雨(yu)滴(di)會對雷達(da)進行(xing)一(yi)些反射(she)，從而讓感知系統誤判前方出現障(zhang)礙物(wu)。對此，賈兆寅稱需(xu)要(yao)有足夠多(duo)的(de)數據(ju)來教會機器(qi)識別哪(na)些是雨(yu)點反射(she)，哪(na)些是真正的(de)障(zhang)礙物(wu)反射(she)。他表示，滴(di)滴(di)的(de)自動駕駛(shi)技術在(zai)小雨(yu)天氣的(de)表現還算OK。
四、自動駕駛(shi)技術(shu)與網(wang)約(yue)車(che)隊的3個結合點
滴(di)滴(di)平(ping)臺上有(you)超過1000萬司(si)機，在研發自動駕駛(shi)等技術時，如何幫(bang)助(zhu)提升(sheng)現有(you)網約車隊的運(yun)營效率同(tong)樣關鍵。張博透露，在這(zhe)方面，滴(di)(di)滴(di)(di)也(ye)做(zuo)了不少工作(zuo)。
1、為網約車提供安全技術
滴滴目前(qian)研發了一(yi)個免費(fei)安裝的后裝攝像(xiang)頭(tou)陣列，包(bao)括可以(yi)同時看到(dao)車內(nei)和(he)車外。基于視覺技術(shu)，前(qian)攝像(xiang)頭(tou)可以(yi)提供碰撞預警，車道偏離等提醒功能(neng)，后攝像(xiang)頭(tou)則可提供駕駛員(yuan)疲(pi)勞(lao)監(jian)測等功能(neng)。
這些技術加起來(lai)，讓40萬臺搭(da)載(zai)攝像頭的網約車事故率下降了(le)15%。
2、網約車隊助力高精地圖更新
高精(jing)地圖對自動駕駛(shi)技(ji)術至關重要(yao)，按照滴(di)滴(di)的(de)規(gui)劃，隨后其自(zi)動(dong)駕駛出租車隊就將是流(liu)動(dong)的高(gao)精(jing)地圖(tu)采集(ji)車，在行駛時能夠時刻(ke)對(dui)高(gao)精(jing)地圖(tu)數據進行更新。目前，滴滴已經取得了甲級地圖(tu)測(ce)繪資質，可以繪制高(gao)精(jing)地圖(tu)。
3、網約車隊幫助發現Corner Case
自動駕駛技術高度以來深度學(xue)習(xi)，而深度學(xue)習(xi)技術又需要大量數據(ju)，尤其是一些Corner Case小概率事件(jian)的數(shu)據。
憑借著40萬臺(tai)搭載滴滴攝像頭模塊的(de)網約(yue)車，滴滴也在收(shou)集(ji)一些易發生交通事故的(de)小概率(lv)事件的(de)數(shu)據，這些數據隨后又會(hui)幫助其解決1%的小概率事件，進而提(ti)升技(ji)術水準(zhun)。
結語：滴滴的自動駕駛棋局
跟張博和賈(jia)兆寅(yin)聊完(wan)之后，很(hen)容易(yi)發現滴滴在自動駕駛上其實布下了一個完(wan)整(zheng)棋局。
在(zai)研發(fa)層，其中國、美(mei)國、加(jia)拿大(da)等地的AI團(tuan)隊會(hui)提供相關(guan)技(ji)術研發。隨后將自動駕(jia)駛網約車(che)部署在自家的打車(che)網絡上。同時，其(qi)提前投資了東(dong)南亞打車(che)應(ying)用(yong)Grab、巴西(xi)99等企業，又為其進軍海(hai)外市場做好了準備。
在研發自動駕駛技術的同時，其也將部分(fen)感知技術通過(guo)攝像頭陣列一(yi)個簡單(dan)硬件，裝在網(wang)約車上，既能提升(sheng)安全性，又(you)幫助收集道路數據，一(yi)舉兩得。
在(zai)商業規劃上，滴(di)滴(di)依靠掌握的(de)網約車平臺和自(zi)動駕(jia)駛(shi)(shi)技術(shu)兩(liang)張牌，又能(neng)吸引來豐田、北汽(qi)、廣汽(qi)、理想汽(qi)車等一眾合作(zuo)伙(huo)伴，最終(zhong)促成自(zi)動駕(jia)駛(shi)(shi)車隊的(de)應用(yong)落地。
